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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深啊,不要……呃!”在激猛地冲撞下,床上的男人像是去离了水的鱼,满是爱痕的身躯无助地在大床上弹跳、扭动,蚕丝眼罩上沁出一片深色的水痕,连声音也带上了哭腔。

“忍一忍,我快射了。”

抽插在下一秒加速到男人完全不能承受的频率。他猛地抬起上身,张大嘴巴,无声地呐喊着。

昂贵的床垫难以支撑般的咯吱咯吱狂响,睾丸连续在通红的臀部拍打,受难的中心地更是一片狼藉,透明的淫水都被打发成绵白的泡沫,糊在没有一丝褶皱的肛口,粗黑的阴茎更是狂猛地只剩残影。只听一声闷叫,冲刺中的那人停了两秒。随后,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两手扣着男人的髋部,一边射精一边像对待女人般本能地将精液推到深处,似乎这样就能增加受精的概率,让对方怀上他的种。

他顶着还未软下去的阴茎意犹未尽地又干了两下,随后一脸餍足趴在男人身上。

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,心跳声此起彼伏,这或许是他们最贴近彼此的时刻。

“管榆,我越来越舍不得你了。”

覆在眼皮上的布料被掀起,光透了进来。管榆睁开眼,正对上男人难得温柔的视线。他局促地别过脸,声音疲惫地说:“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
宋天驰翻身躺到管榆身侧,软掉的阴茎也顺势滑出来。

还没等管榆缓上一口气,不规矩的手又开始在身上游走,最后停留在足有女人a罩杯的胸部上放肆地揉捏。

“这里发育的不错,医生没骗我。管榆,你真是太让人稀罕了,下面也又热又紧,你真是天生就该用来做这个的。”

天生就该用来做这个。

管榆垂着眼一言不发,心里只觉得讽刺。

他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。

从周浩那里离开之后,宋天驰就把他关在别墅的一间暗室里,并且在医生的斟量下服用雌激素、抗雄激素,甚至孕激素。明明几个月前还是在外风流成性,虚荣好妒,在家虐待妻子的渣男,如今却成了被男人玩的性奴隶。

铁链的长度只够管榆在床和卫生间活动,屋子里连一扇窗都没有,他只能按照送饭的频率推测早中晚。送饭的人管榆倒是认识,是那个来自己家做过饭的钟点工阿姨,只是她受到指示,不能和管榆说一个字,所以管榆真正唯一可以接触到的人只剩下宋天驰一个。

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,管榆居然有点期盼宋天驰的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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